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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门吧?我爸让叫啥就跟着叫,谁能莫名其妙抓人就杀。” 理由很充分,钱佩英深呼吸两下,干脆跟着女儿一起出去了。 然而事实证明,当大门打开那一刻,才从现代穿来的三口人好像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们齐齐倒吸口气。 只看门外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他半边身子都沾染了血迹,怀中还抱着一名看起来四五岁模样的男童,男童满脸污垢,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 受伤的青年在看见宋福生等人时,一句话也没说,噗通一声就低头跪下了,随后用沾血的右手,从胸膛处掏出了一封信郑重地递了过去。 宋福生预感大事不妙,接过信高声喝问:“跪什么,起来说话,发生了什么事儿啦?” 得亏老牛头也跟来了,也就是宋爸爸之前提过的,那位岳父大人给留下看顾铺子的牛掌柜。 他之前没在第一时间露面,是跑去把骡子车拴上。 此时老牛头急的眼圈儿发红:“姑爷,快别问了,你问他没用。他叫四壮,是个哑巴,是老爷给少爷当年买的随从之一。您快点儿看信吧,老爷那面指定出事儿了,还得是发生大事,要不然小少爷不能被四壮抱来。” “好好好,我这就看。”宋福生一边展开信,一边不忘点着少年郎怀里的男童,暗示性提醒没记忆的妻女:“你们赶紧给米寿抱屋里去,给吃点儿东西,也问问侄儿发生什么了。” 随着宋福生这番话,钱佩英和宋茯苓就一起看向了四壮怀里的男童。 小男孩也是在出现后第一次抬头,黑乎乎的小脸辨不清五官,只能看清黑白分明的大眼,眼里充斥nongnong的不安。 他好像已经渴的说不出话来了,只望着钱佩英,用嘴型无声地叫了一声:“姑母。” 钱佩英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感受。 在现代时,她是独生女,除了女儿,其他的小辈儿她谁也不稀罕,也根本没给人当过姑姑。 但是在这一瞬,很奇怪,就像是这个身体的情绪不受她控制似的,让她一下子眼里泛起了泪,心脏跟着一疼。 钱佩英上前接过男童抱怀里,感觉孩子身体一僵,顺着孩子后背小声唤道:“米寿,不怕,不怕了啊。” 宋茯苓反应更快:“娘,您带弟弟进屋吧,再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爹,您也赶紧去医馆找个大夫过来,你看这位叫四壮的还流血呢。” 老牛头很怕宋福生分心耽误看信,立刻请缨:“小小姐,我去。四壮他们带来个骡子车,我正好用骡子车拉人脚程快。”说完不等回答就转身跑了。 新上任的小小姐宋茯苓,没有心思去矫情这新称呼,因为四壮失血过多,站起身时晃了晃,把她吓一跳,本能的伸手去扶。结果她伸手的动作把四壮也吓得不轻,当即一躲就撞门框上了。 然而还没等她尴尬呢,她爹那面倒是给她解了围,出现了让场面更尴尬的状况。 宋福生看信看的似乎是腿软了,自己把自己绊的急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没站住趴在院子里。 “爹,爹你没事儿吧?” 宋福生攥紧信,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有事。” 第七章 闺女,我害怕 宋福生将四壮搀进后院儿厢房,指了指脸盆,又指了指院子里的木桶。 那里面装的是平日里晒的水,以防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太凉,平时作洗洗涮涮用的: “你自个儿先擦洗,躺下歇会儿,能多闭会儿眼就多闭一会儿,两天两宿没睡,抓紧时辰休息。要不然等会儿赶路,你这身体容易熬不住。 等老牛家来,再让大夫给你包扎,有什么事,你就冲前院大声喊我。” 嘱咐完,宋福生就急忙转头,扯了下女儿的胳膊就往前走。 宋茯苓本来想提醒她爸,四壮是哑巴,怎么冲前院大声喊人啊? 可看她爸语速那个快、那样的表情,又把话憋了回去。 她一手提着碍事的裙子追赶宋福生的大步子,一手指甲抠住手心,心里琢磨:老爸那句等会儿赶路,是什么意思。 宋福生给女儿扯进房里时,特意探头四处看了看,估计是觉得仅看不到也不保准,又让宋茯苓在房里大声咳嗽一声,他要站在门外听听隔音不。 宋茯苓:“……” 家里就他们一家三口,外加四壮,新认的亲戚表弟钱米寿。四壮被打发到后院,米寿跟mama在外灶房,老牛头去请大夫了,最快也得十分二十分钟后回来。 爸他这是防谁呢,还是他太紧张? 宋茯苓蠕动嘴唇,不安的紧紧攥住门把,小小声道:“爹啊,爹你有话就说吧,真没人能听到看到,你这样,我心慌。” “草特妈地!” 宋茯苓:“……” 宋福生打开了话匣子,也像是打开了内心惊恐的大门。 一边转圈圈一边张牙舞爪骂道: “真是倒了血霉了,都不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咱三口人前脚才来这破地方,后脚就干起来了。我前脚说这地方不太平,后脚你这地儿的姥爷和舅舅,就都特么被推城楼上当炮灰了!这个齐王,完犊子玩意,没了,都没了,要破城了!” “什么没了,他们,没?啊?”宋茯苓感觉自己听傻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在现代时、不,不是在现代了,少提现代。 宋福生发现女儿脸都白了,攥紧拳头,咬着牙强制命令自己要冷静,要有担当。 可他冷静没超过五秒: “咱得赶紧跑啊闺女,你这姥爷信里可说了,齐王打不过要硬干,决不投降,其他城池的兵没到,他就给府城里的男的都推上去打仗,就米寿那么大点儿娃子不顶用才放出来。 而且已经下了充军通知,下面城池12岁到四十五岁,难怪我刚来那会儿,县衙老爷不在家,那这通知估计快马加鞭马上就要到咱们这了。” “您不是童生吗,他们这地方对读书人会高看是不是?不是总听说能免劳役免什么的吗?电视里那么演。” 望着女儿眼含期盼祈求的神色: “你看电视剧不认真,童生顶个屁,举人秀才也得去。打起仗来,皇上王爷也得照样死,人得先活命。守住城,以后有的是人考,差我一个?守不住,人家干打打不进来,不得来气?不得屠城?更不差我一个。我二十九,我指定得被抓。” 俩字被抓顶十句,宋茯苓一把抓住宋福生的手,急切道:“那您还磨叽啥呢,怎么和我那么多废话,痛快儿滴,赶紧,咱走,走!”最后一声走都喊岔音了,可见慌到什么程度。 走哪去啊,吃啥喝啥,就是走也不能啥准备也没有。 宋福生终于克制了一把,甩掉女儿的手,噗通一声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进入空间前,他一边盘腿,一边不忘提醒了句:“快帮爸想想还需要啥,再帮我看着门,别让人发现咱家大秘密。” 说完也不等回话,就进入了打坐时间,精神上已经进入现代的家里翻找起来。 而宋茯苓直勾勾地盯了宋福生几秒后,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