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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道:“那里一般不会有东西的。” 的确,那个草丛不会有东西,GANK和打龙前都不适合放眼,位置太寸。 “去一下。”钟欣城未说理由,他重复了一遍,语气笃定。大安没再犹豫,听着钟欣城的话选最安全的路偷溜了过去。 “你看吧,真没……我靠?这个逼在这放眼?” 平安一路,大安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就被草丛里猛然被探出的侦查眼重新吊起来,血液逆流。 那个侦查眼不是局内道具,而是无相影的范围技能。 “他为什么在这放眼?也没用啊?”大安踩了眼拔腿就跑,他的位置已经暴露,很容易被不知道蹲在哪的无相影堵,他掌心全是汗,不知道为什么钟欣城能一下就猜中眼的位置。 “无相影的五级Q范围很大,在这个位置放眼刚好能覆盖到蓝区,你打蓝BUFF的时候就已经暴露的一干二净了。”钟欣城沉声道,他敛着眼思考了一会儿,继续道:“这个位置在正常游戏里很鸡肋,但一对一里就很有用,你之前说这局不算比分,对么?” “嗯,不算。”大安还没明白钟欣城想干什么,憨憨地回道。 如果不算比分的话……钟欣城盯着屏幕想了一会儿,开口道:“让我们两个代打中门对狙,怎么样?” 大安一惊。 代打? 还是两个? 25 因为我看他似乎很喜欢你 钟欣城坐上了大安的位置,他在局内调了一下自己习惯的cao作键,听见大安在他身边小声问着:“我其实也觉得离谱,以前跟他打过,还没这么强。但代打……应该不至于吧?” “不确定,但既然不算比分的话,我帮你探探底,有作弊这一说吗?”钟欣城复活后直奔中路,他鼠标连点,突然想起这么回事。 “没有,反正就算你摸清了连招,我也打不出来。”大安拍了下钟欣城的肩膀,乐呵呵地指了指自己:“看完了,也学废了。” 钟欣城摩挲着鼠标滚轮,和无相影在中路打了个照面。 那无相影的技术娴熟、不像是刚玩过的,补刀一个没漏,素养好得吓人。 “能赢吗?”大安眼珠子瞪起来,表情比亲自上手cao作的钟欣城还要紧张,他看着钟欣城和无相影换血压刀你来我往,话音里都带着些许颤声。 “三七开,我三。”钟欣城客观冷静,他不停地试探无相影,结果有赢有输。 前面差距太大,本身钟欣城玩大安的英雄有些穿鞋穿错号的感觉,不是他的风格,打不出一夫当关的气势。加上无相影很会玩,cao作细节。 感觉像是和高分段的主播打游戏,不像是和普通学生。 钟欣城按下心里那阵违和感,认真打了近二十分钟,最后还是输给了无相影。 他意犹未尽地盯着屏幕,好半天才在大安的注视下甩了甩手腕,抬脸起身,把位置重新让给他:“接下来就是正式选拔了?” “嗯,他要是还用无相影,我就真没戏了。”大安垮着脸重重敲了几下键盘,说道。 “应该不会用了。”钟欣城摇摇头,迈着四方步回到了自己被搁置已久差点炸锅的直播间。 遗落在一边的耳机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他刚架上脖子,就听见一阵古怪的铃声从楼道里传来,悠长绵延的二胡声混在钢琴音里,听起来违和却莫名其妙的好听。 “这是什么?”钟欣城愣了下,转过头问大安。 “啥?”大安刚选完英雄,一头雾水地看着钟欣城。“你说楼道那个?那是新熄灯铃。” “熄灯铃,有用吗?”钟欣城眨眨眼,心里觉得这独一无二的熄灯铃应该别无分号了。 “学校想的,谁知道呢。”大安嘟哝一句。 而后果真如钟欣城所说,对面那位叫徐文硕的大三师兄再没拿出无相影,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中单英雄,但仍然压了大安一头。 钟欣城满脸歉然地安抚直播间里的粉丝,多打了好几局才下播,一整晚脑子里循环着中路无相影的cao作,半夜险些失眠——太丝滑了,出人意料。 既然这么强的话,说不定他也可以学学,开发下ADC走中路新思路? 隔壁楼,大三男生宿舍。 徐文硕翘着二郎腿打完最后一局,他扬着身子脚蹬在柜子上微微用力,连人带椅子滑出去好远,他对着窗台边黯然神伤看夜景的某个男人唏嘘一声,调侃道:“干嘛啊你,后悔没报名?不是赢了吗?” 那人慢吞吞地勾手拎走窗台边兄弟们剩下的面包袋,回过头时扯出不经意的笑:“就你们这水平,我一手打三个。” “吹,接着吹,大主播。你那无相影,大一师弟都没让你零封。”徐文硕撇撇嘴,他指着电脑屏幕道:“这师弟也挺厉害,虽然还是输了。” 那人愣了下,指尖捻着流落在地上的充电线,拂去灰尘时动作轻柔,他直视着徐文硕,否定着说:“打无相影的应该不是本人。” “不会吧?双代打?”徐文硕惊了,他万万没想到竟能撞上套娃事件。 “说不定,我运气还真挺好。”那人放下手机,出门去了。 求仁得仁,运气不错。 …… 第二天晚上,办公室发了一条临时的集合通知,说是要讨论下最近的校园歌手大赛。 钟欣城下了课匆匆忙忙赶过去,发觉大部分人都到了。 他从门缝里挤进去,仰着脖子像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视线在屋子里环绕一圈,忽然就定格在离他不到一米的严疏身上——那人正靠在桌子边眯眼看他,一脸的好奇和逗弄。 稀罕!大忙人来办公室了。 钟欣城下意识躲开严疏的目光,想找个人少的地方站着,结果环绕一圈没发现风水宝地,倒是严疏认真拍了拍他脚边唯一的空凳子,挑眉示意钟欣城。 看这眉毛,舞的快要飞起来。 盛情难却、盛情难却,钟欣城在心里念叨着,双腿有自己的意识,带着他往严疏旁边走。 一周多没见,严疏似乎过得更好了。他换上了件黑红色的新休闲衫,暗色长裤在脚踝处上挽两圈,整个人懒散地弓身站在一边,手抄在兜里不经意间让钟欣城联想到老家那群蹲在马路牙子上的不良少年,如果指尖再夹一支烟,最后有几丝火星…… 钟欣城这么想着,那被他盯住的指尖就勾了过来,按在他肩膀上往下压。 “坐。”严疏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钟欣城。 钟欣城坐下了,却如芒在背——原因无他,严疏就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