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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嘱咐让她不要出来,可没成想一回头就看见她傻愣愣站在这里。 “不,不要……”墨凉缘此时仍是一副小厮打扮,她惊恐地看着四周纷杂吵闹的人群,怯怯地抓住墨凉兮的一角,“不要一个人……阿缘不想在这里……” “阿缘……”他又怎么舍得将她独自留在这里?只是他去的地方会更凶险,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他的阿缘该怎么办? 墨凉缘却以为她不愿带自己走,委屈起来,这个人果然不是好人,脸色变来变去还老做些奇怪的事情,她瑟缩了一下却又更加坚定地拉住他的衣服,“你带我去找司玥,我不烦你。”眼神带了些恳求,可怜巴巴地。 墨凉兮心下一痛,声音更加柔和起来,带了些蛊惑,“好,哥……我带你去找司玥,阿缘不烦,阿缘很乖的……”他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她烦呢?他只怕她将自己看做陌路人。而且此时让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还是带在身边吧,他多少能护着她点。 墨凉兮兄妹二人处在角落隐蔽之处,士兵正忙着清点战果,丝毫没有发现,只有白术不动声色地将墨凉兮的去而复返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冷哼一声:“墨凉兮……也不过如此。”一旦有了羁绊便意味着有了弱点,有弱点的武器就不再是最好的武器,只怕洛凰也已经发现了,难怪她会心急如焚地单独联系自己。 反正这于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他不如顺水推舟卖她个人情。 司玥骑着自己之前的坐骑跑在最前面,倒不是说她的坐骑速度快,只因为她之前说的一句话,“跟在本公子后面追上去”……若是以前,其他人定不会将她放在眼里,更哪里会听她的话?但是此次大破敌军,司玥功不可没,众将士也因此对她刮目相看,多少有了几分敬重之意。 只是这速度也慢的过头了,尽管司玥极为亢奋地挥着鞭子抽打自己的坐骑,但是依然不见有多迅速,“驾!驾!驾!”一拳头砸在小毛驴的脑袋上,“本公子让你快点听见没有?!再不快点本公子的银子跑掉非得拿你做下酒菜!” 毛驴……毛驴……毛驴…… 没错,司玥的坐骑就是之前的那头毛驴!但是毛驴的速度怎么能和马相比呢?因此眼前的情景就有些诡异了。 最前方一个白衫小公子挥汗如雨地揪着毛驴的耳朵,鞭子更是啪啪啪抽在驴屁股上,但是毛驴不给面子,依旧是慢吞吞地迈着步子,不时还哼叫几声。而白衫小公子的身后则跟着一大群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黑色铠甲的将士,因为要压制速度配合前方那人,他们不得不勒着缰绳,于是一场追赶就硬生生地变成了闲庭信步。 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司公子,不如我们二人的坐骑换一换如何?这毛驴的速度实在是……”他光是看着都觉得好累好累,这么一小匹毛驴怎么作战?简直儿戏! 司玥瞪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你懂什么?我这匹毛驴怎么能和一般的毛驴想比?这可是头神兽!它只不过闹点小脾气,等会就好了,等它跑起来你们就是哭死也赶不上!” 神兽毛驴低下脑袋啃了两口草,砸吧砸吧嘴,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男人。 ☆、第47章 谁让你那么丑 夜更深,独独雍和王府灯火通明,这里早已被铁甲士兵团团围住,而王府的主人依然踪迹全无。 不战而逃,白染,你将永远无法东山再起! 白术负手而立站在高处,他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丝毫感情,自然谈不上了什么怜悯,且不说他们分别了将近二十年,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也不见得日后会有多亲近,生在皇家,权势远比亲情要来的得更可靠。 老皇帝将太子贬为王爷赶往封地,表面上是为了巩固新太子的地位,但实则封地洛景富庶堪比京城,白染若是起兵简直是轻而易举,说白了老皇帝心里其实还挺疼这个小儿子的。哼,皇家的亲情也不过如此,此番定要将白染的羽翼斩断! 他只在皇宫内见过几次白染,幼嫩的少年模样,甚至比同龄孩子还要矮点,但是却意外的精致水嫩,那副软软的孩童样也激不起他丝毫的保护欲,只是忽然想到了几年前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司玥。 呵,司玥,他一定是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曾在自己身下衣衫破碎的过去。摩挲着手指,仿佛依然能够感受到那细滑的肌肤,一个男子竟然生得如此……艳丽,简直就是妖孽!锐利的鹰眸倏尔闪过奇异的光彩,那少年似乎总能轻易激起自己的**。 不过,即使如此又怎样?他还要看看这少年有没有与其容貌相匹敌的智谋。 他白术看上的人又岂能空有皮囊? 若是司玥听见他的一番心理感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本公子招招手便有大把的俊男美女簇拥上来,还用得着你看上?啧~乖乖啃骨头去。 处处纷扰,独此安静到令人窒息,楼台高阁,可摘星辰,一把长剑悄无声息架上白术的肩膀,几乎与黑夜缠绕的声音紧贴着耳边,“白术,你盗取宫主秘籍,可知后果?” 杀意来得太突然,白术的眼神一瞬间阴鸷无比,却转瞬又恢复如常,声音恭敬,“阁下是否有所误会?白术能有今天完全仰仗宫主大人,又怎敢作此等阳奉阴违之事盗取秘籍?” 对于此人白术丝毫不敢大意,尽管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只是一把普通长剑……剑宫,以剑为尊。除了宫主以及三大殿主以外,能配剑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是像司玥这样的少殿身份也暂无资格获此殊荣,由此可见身后之人是有多么棘手。 身后之人半晌没有动静,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黑衣人毫无存在感,连一丝生的气息也没有,像是在思索说话的真实性,白术的心跳渐渐平缓下来,“阁……嘶。”脖颈处的肌肤割开一条血痕。 锋利的剑刃毫不留情地抵上脖颈处脆弱的肌肤,身后人阴鸷一笑,“当我是小孩子糊弄吗?若非偷了秘籍又怎会变成你如今这副模样?白术,你不老实。” 如今这副模样……白术如今的模样实在算不上俊俏,诡异的肤色,臃肿的身体,不过十九的年纪却只叫人觉得老苍别扭。 “大人息怒。”遭此对待的白术没有丝毫慌乱,他继续说:“白术并非心怀不轨,拿取秘籍是为了宫主的大业,原想只是小事并未上报,不曾想却惹来天大灾祸,白术惶恐。只是如今秘籍确实不在我身上。” 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刚才还说并未盗取秘籍,一转眼却又给自己的行为贴金,说什么为了宫主大业?还不是自己打得小算盘! “你说什么?”身后人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丝毫。 “阁下有所不知,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