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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动身。 江承帆在心里点点头,要说这个老二是个人才,能让这帮子人衷心拥护。 江心意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拍拍衣服,跟着司令走到隔壁的包间。 两人围着桌子坐下,心意让人送来了两杯茶,两杯都是龙井,心意从前就爱喝这个,而司令是某人说喜欢,才喜欢上的。 两人端着茶杯,静静地喝着,喝了两口,司令才开口,“心意,我要结婚了,人你看到了,就是刚才那个姑娘。她很好,我也很喜欢。” 眼神里的一抹暖意看得心意从心底发凉,他是认真的。心意张了张嘴,发不声来。说什么呢,江承帆不需要他的同意,或者是不同意,他只是在知会。而且是警告着的知会。 江承帆没有让心意开口,又道,“我结婚以后,你们都搬出去吧,没事就不要回来了,还有,对她要尊敬,记得告诉随意一声,他听你的。我养你们一场,你们在算计什么,我清楚,但是她,是我的逆鳞。” 江爷这种气场是“我花开后百花杀”的霸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狠戾,是“壮志饥餐胡虏rou,笑谈渴饮匈奴血”的杀气,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执着,是“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的威风。 江心意叹了口气,满腔的苦涩,脑子里想着什么,想说,却怎么也蹦不出来,摇摇头,抓紧桌布上的流苏,眼里深沉,最后还是点了头。 第一百零五章 改变 江爷这头都放话要娶厉颜末了,她可还没点头呢,也不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你要问厉颜末,她当然是不愿意的了。 她和江爷没多少感情,在她心里,有谱儿,她认可的只有程欢三人,老范是顶要紧的,却奇了怪了,她和老范都没有身ti上的接触,好像没到那份上,心灵上却又特别的契合,好像上辈子就是一个人似的。 江爷也宠她,上次别人送来的杏子,她爱吃,却又怕吃到酸的,一筐杏,江爷一个一个尝味道,好吃的才递给她,哎呦喂,这比亲闺女还要亲了吧,她还不识趣,只说“你最坏了,就叫我吃你的口水。”就这么个浑不吝,你掏心掏肺的,她接受? 掏心掏肺的,她不接受,可要剜她心了,那是绝对不行的。 坐在吉普车里,玩着手机,等着江爷出来,跟他说声谢谢,她就打算回去了,可一抬头,瞧瞧她看到了什么,那个说爱她爱得要死的男人,跟个女人在那拉拉扯扯的,那个在她g上那么痴迷的男人,跟个女人在那笑嘻嘻的,温柔的眼神那么熟悉,手指猛地一紧,却如刺心似的疼。 低头看到拇指上流着血的伤口,十指连心,原来手指受伤,心真的会疼啊。刚才和江随意打架,把手机壳摔破了,扯下来,扔到窗外。没有用的东西,会伤人的东西,都要扔掉啊。 江爷上车的时候,厉颜末还在玩手机游戏,见到他,手机扔一边,人就扑上去,咬着他的,恶狠狠的,江爷懵了一下,连忙环抱住她,激烈地回吻。他可没自恋到厉颜末是想他,这个吻只是在发泄。 只是短短的十几分钟,她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出门的那一刻还是疏离的话,这一刻,她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车上狭窄,空间有限,她只能坐在他身上,亲密地相连,直到绚烂地释放,他释放了自己的热情,她释放了自己的苦闷。 忽然觉得累了,也许大家都累了吧,那么不如就算了。 抬眼望着这个年过四十,却完全看不出中年男人的痕迹,他的脸庞还是这么年轻,他的身材还是那么挺拔,他的体力也好到让人尖叫,“你上次说要娶我,是真的吗?” “当然。”江爷淡定,眼睛微眯,手还在大tui上游移,“什么时候,只要你想,我们就结婚,你不想,我们就这样。” pi话,你都警告人家不准动你的猎物了,还在这儿忽悠猎物呢。江爷不管她是谁,是风尘也好,是良家也好,亦或是更高层次的,他只是要她这个人,别的都不在乎。 “好吧,那就结婚吧,不过结婚前,我要介绍一些人给你认识,你要去见见吗?”显然这口气不是要见家长,不见羞涩,不见欣喜,反而像是决断。 江爷察觉出,大气地笑了,“行,只要你愿意。”还是这话,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厉颜末这才露出了些许笑意,勾住他的颈项,吻也变得真诚。 第一百零六章 亲近 车子一直在开,越开越远,时间也还长着。江爷的司机,那就是聋子,是瞎子,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他听不到两人的嘶吼,也听不到两人那扑哧扑哧的怪声,眼睛只盯路,看不到那交叠在一块的身影。 她的yao就在他手里,越箍越紧,仿佛要断了似的,还有那处被攻击的地方,撞得真狠,都红了。她叫着,声音都哑了,哭着求饶。跟从前不一样,他的动作这么凶猛,她快坏了,他还不放手。 下车的时候,厉颜末的眼睛是红的,她的zui是肿的,她的tui是软的,她的身子仿佛林meimei般的娇弱,在风中凌乱。 江爷的眼里是温柔,他的手是爱护,他圈着她,她就是他的珍宝,唯一的。 两人走向一处农家小院,上来一个大妈跟江爷唠嗑,“您可好久都没来了,暖棚里的黄瓜可以吃了,这一棚是头棚,黄瓜可水灵了,就是比不上夏天的滋味。” 江爷点点头,“你去帮我准备饭菜吧,我和我夫人要在这儿住两天。” 那大妈热烈的眼神立马转移到厉颜末身上,“夫人来了啊,您终于有夫人了,太好了,我去告诉他大姨,她知道了肯定高兴。哦,我还是先给你们准备吃的,前儿做的玉米饼子还有,您要吃不,我用油给你煎一下?” 江承帆回了一声,打横抱起了厉颜末走向了其中一间房。 厉颜末躲在他怀里,没看大妈那探究的神情。 进了房,隔绝了那眼神,厉颜末才开口,“是谁啊,这是哪儿?” 刚才他说她是夫人,她总觉得别扭,她不讨厌老男人,可作为老男人的少妻,还是不自在。尤其是,她想到,如果父亲大人看到江司令,那是什么样的状态。 江承帆把她放在炕上,倒了杯水给她,“这里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