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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金庸古龙的武侠里,两人估计已经用内力厮杀千百回了。仿佛华山之巅,指点天下,又如紫禁之战,天外飞仙,无论是正大光明的比拼,还是阴谋诡计的幌子,反正就要两字——胜利。自古成王败,谁的天下,谁说了算。 “叔叔别来无恙,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看来还是接近胜利的一方心急了点,出口的几个字,带着讽刺。光是听称呼,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讨厌白辛然。 “叔叔”?他可从来没有叫过,自他有记忆开始,不是白辛然的直呼,就是不屑地以白某人称呼。 白辛然不把他的讽刺当回事,点点头,既不高傲,也不谦卑,就是淡淡的,“是的,白某人前来自首,警方最近查封的合利屋,是在下的产业……” 白超然傻眼了,白辛然是疯了吗,他以为这个人是来示弱的,他接到的消息称,交易就在合利屋,而且非常重要,他这得铁了心一定要弄倒了合利屋,就是要让白辛然先下一筹,可他来自首,这是什么意思? “白先生说笑了,只听说过拼命洗掉嫌疑的,可没听说过主动来担罪名的,白先生还是早点回去吧,恕我不招待了。”靠,这混蛋是故意来消遣他的吧,是赤luo luo的挑衅啊,讽刺他没证据抓他。 “白警官也说笑了,既然白某来了,当然是说正经的,如果没罪,自然是不可能来自首的。把我铐起来吧,我知道你早就想这么做了,我给你机会。”白辛然还是一脸坦然,好像在说要坐牢的人是别人。 白超然一听,更火了,什么叫做“我给你机会”,这种恩赐更进一步说是施舍的语气,不爽极了,“行了,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也当真了。” 白超然真把白辛然铐起来,带着他从会议室走向了审讯室。 厉颜末见到这个场面,惊呆了,怎么大叔好好的,就被拷上了,她着急,想去探听,可又觉得自己太过在意,心里跟猴脑似的,坐在位置上也不安分。 白超然作为直系亲属,要避嫌,人交给了别的组。白辛然出奇地配合,没两天,证据就收集妥当,正式进入司法程序。 白超然蒙圈了,胜利是不是来得太快了,头有点晕了。 厉颜末也蒙圈了,这大叔真的没事来找虐啊,主动上门,主动给证据,主动坐牢,天下奇闻啊。 第五十五章 齐聚帝都 白辛然判了,一年,这刑量的,太轻,白超然似乎摸着些味儿来了,估计白辛然也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与其被人抓着把柄,还不如主动出击。有了一年的蛰伏期,相信那些该浮出水面的影子都该出来了,到时候一一收拾了。 嗨,这老白回过味儿来,才发现,自己又输了,被利用了。那消息白辛然自己放出来的,就是为了让他去找茬的,他还乐颠颠的,丢人。 白辛然那儿的风雨正歇,属于厉颜末的风雨才正来。她来帝都了,那些男人还会远吗? 何宁得了军校进修的名额,来的就是帝都的学院,一年半,虽然不可以经常出来,可也可以运作,开心了。 程欢正好合了家族的意,甩了那局长的名头,到帝都来奋斗,走的政途。程家的根基在部队,但在南边,倒是程欢的姑姑嫁给了帝都的某世家之子,可以借风。 他这个人,天生就是玩z治的,会算计,会交际,最重要一点,不要脸。 简单的追妻之路是收到父辈们的支持的,工作调度轻而易举,帝都市Z办的主任,是老本行,巧了,程欢正好做了他的副手,两人可有的瞧了。 简双,本来就有产业在帝都,找个借口过来常驻。 只有老范没办法,他那地儿得守着,只能两地相思了。 这一,二,三,四,五,就够热闹了,老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惜当局者迷,还没这自觉,何宁难出来,简双不得厉害的欢喜,所以这简单和程欢就经常掐起来。 本来都是隐着的,各安一方,可难免碰上了。 厉颜末下班前接到了程欢的电话,要请她去吃饭,顺便参观一下他在帝都的房子,至于还想做什么,那是司马昭之心了。 厉颜末来了帝都这么久,还没出去正经吃过饭,工作餐都吃腻歪了,可堂哥太忙,而且不爱吃外食,没人带她去,她一个人也不愿意出门。 你说老白啊,那抠门的主儿都是食堂解决的。 厉颜末很欢乐,为此还涂了点果冻膏,粉nen嫩的,水run润的,就这一点彩,整个人都变得特生动,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笑起来就更美了,两眼扑棱扑棱地闪着光,小嘴儿弯弯,叫局里一帮爷们都看得眼睛发愣。 站在门口不大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奥迪就停在了她身旁,黑色车窗往下,露出一张帅气的脸庞。 厉颜末大方地冲程欢一笑,转到副驾驶位置上,正要上车,听着不远处的喊声,“厉厉……” 厉颜末转过头去一看,简单从一辆同样的黑色奥迪车上下来,神色中几分讥诮和肃然。 厉颜末关上车门,朝他走去。 程欢的脸沉下脸,可他没敢阻止,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简单自然地环住了走到身边的厉颜末,贴着她的耳际轻轻一吻,“厉厉,我带你去吃饭吧?” 厉颜末摇摇头,用手指着程欢的车,“不了,和他先有约,下次吧。”说完朝程欢的车快速走去。 程欢冲简单点点头,带着胜利的微笑,一脚油门,飞走。 第五十六章 较量 这其实也不算是程欢的胜利,只能说厉颜末是个有原则的,凡事先来后到,要不是简单为了给她一惊喜,没早点打电话,说不定这局面又不一样了。 甭管怎么样,程欢得了好处,这好处他就得照最大限度的拿。 厉颜末吃饱了饭,他也不能让自己饿着,这一遍又一遍地吃着,都不怕撑死。在梦里她都觉得自己是块砧板上的rou,被人想怎么拉怎么拉,想怎么捶就怎么捶。 这次程欢是吃狠了,叫厉颜末脸色都白了,小身子骨在风中摇摇欲坠的,可怜哦。 程欢送了厉颜末去上班,自己也去了办公室。 看到主任办公室的那位一早就到了,挑了挑眉,不是他嘚瑟啊,这心里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