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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快狠绝。”坐在一旁的赵严霁调侃道。 “那是!”骄傲的昂起头,“叔叔,我们晚上吃鱼。这可是我亲手抓到的哦。”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太阳有露出了脸,夏天的温度一个下午就将满地的湿气蒸干。 坐在芭蕉树下,看著他将鱼刺一一的挑去,这才喂到了她嘴里。这一次她没有哭,只是眸中有点雾气,小心翼翼的细细嚼著鱼rou。就好像很久以前,mama总是会为她挑去鱼刺,喂到她嘴里一样。 “叔叔,吃鱼。” 夹了一块肚皮上的rou,挑掉了刺,喂到了赵严霁嘴边。 惊讶的他立刻张开嘴,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将她夹来的鱼rou吃了下去。看到她指尖沾上的汁水,抬起她的手,舌尖轻舔著含住了她的手指。 “叔叔,那是我的手指,不是鱼啦!”脸微红,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指。 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著他。 “可是我却觉得都一样的甜。”双手环著她的腰,贴在她的小腹上,“樱樱,晚上我们去捉纺织娘,好不好?” 怀中的她再一次转过身,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当然,灯笼已经做好了。随便我们的樱樱是要放蜡烛还是放灯泡。”促狭的看著她。 “哼!我才不会笨到再火烧灯笼呢!” “真的吗?这可不一定。”他的眼中满是笑意,嘴上却是怀疑。 “我说不会就不会啦!真的不会啦!”用力的扯著他的肩膀摇晃。 “不会不会不会,樱樱说不会就不会!再摇下去,我的骨头要被你摇的散架了。”抓住了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他的小瞧。 赵严霁只是笑著陪著她,等到天黑以後,两个人猫著腰跑到了围墙外面的丝瓜藤中。 “叔叔,那边好像有一只。”压低了嗓子,洛樱提著小灯笼。 “那你拿著灯笼,我去看看。”赵严霁也压著嗓子,蹑手蹑脚的顺著她说的方向而去。 轻轻地拨开了丝瓜叶,一层又一层,两个人早就涂好了防蚊防虫的药水,也不怕被虫子咬。都站在丝瓜藤中,目光集中在那一片片叶子下。 微弱的灯笼照耀下,就见一只小小的纺织娘还在鸣叫。 洛樱的心有点紧张,小手紧抓著灯笼,盯著赵严霁伸出的手。 “啊!抓到了抓到了!”看著他手中的纺织娘,兴奋的大叫。 “快把笼子拿来!”赵严霁提醒处於兴奋中的洛樱。 洛樱立刻拿出了在另外一只手里的笼子,就见那只纺织娘乖乖的呆在了笼子里。 把灯笼递给了他,自己高兴的捧著手中的小竹笼。 “一只够了吗?”将她搂在怀中,提著灯笼慢慢的走出了丝瓜藤中。 “嗯,够了,家里还有一只叫蝈蝈呢。”用力的点了点头,笑开了怀。 她的家里两个字,若一股温热的暖流滑入他的心间,让他忍不住将她搂的更紧。 贪恋著怀中那张璀璨的笑靥,他希望她一辈子都能如此快乐。 (9鲜币)24 宠溺:继续滚H 住在老房子里的洛樱每天都很快乐,白天可以在外面到处跑,晚上就躺在二楼平台看星星。只除了一点,那就是赵严霁对床事的需求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她强迫著自己去接受,直到渐渐地习以为常,但始终都是被动的那方。 半梦半醒间,洛樱总觉得有什麽东西在她脸上蠕动,有点痒痒的。咕哝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眨动了羽睫睁开眼,入眼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啊……” 还不等她意识全部清醒,就觉胸口一热惊呼出声,低头就看到赵严霁埋在她的酥胸之中,含著娇豔的蓓蕾吮个不停。 在他直起身转而含住另外一颗蓓蕾时,她也瞥见了他胯间鼓胀如昨夜的棒子。惊羞的合上了眼,小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床单。 “樱樱醒了吗?” 抬起头凑到了她面前,亲吻著她的唇瓣,吻慢慢的顺著脸颊落在了耳垂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始终对他只有依赖,不见有多余的感情。他开始害怕,她快要开学了,怕她离开以後再也不属於他。 开始日夜的缠著她交媾,为的就是能让她怀孕。可赵严霁不知道的是,这些日子都是洛樱的安全期,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她早已吃了药。 “嗯唔……叔叔……不要……” 昨天晚上两人才交缠过,夜里又被赵严霁几次交合,她总觉得自己的腿心还略微有点肿,全身酸软,四肢无力。 “樱樱乖,这是最後一次。” 晨勃的男人哪里听得进她此刻的哀求,为了防止心软索性堵住了她的唇。 将她两条软绵绵的腿拉起分开夹住了他的腰杆,炙热的蘑菇头磨蹭了几下充血外翻的花唇,噗嗤一声插入了她还湿滑的蜜xue中。 “嗯唔……嗯……嗯哼……” 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气虚,累的甚至只剩下低低的嘤咛。 甬道在他缓慢而悠长的抽动下酥酥麻麻的,而他的唇已经重新落在了蓓蕾上,湿热的舌头绕著蓓蕾打著圈。指腹摸上了花蒂,摁压揉搓著花核。 酥软的躺在床上,无措的小手想要抓住些什麽,最後食指插入了他的发间,身子渐渐有了反应,主动的弓起。 来回抽动了上百下,他才将平躺著洛樱略为翻动,让她侧躺著可以抱住一旁的被子。整个人贴在她的背後,抬起了她的一条美腿。粉嫩的花心因为多次的摩擦而变得嫣红,甚至渗出了半透明的蜜汁。 “樱樱!” 嘶吼著她的名字,再一次将阳物埋入了她体内。 “嗯啊……” 紧抱著被子,被抬起的腿曲起挂在了他的手臂上,而他的大掌就这麽捏著她的大腿rou将她固定住。 分身破开了湿滑的甬道,此刻的甬道不再那麽紧致的难以滑动,却依然可以将他完完整整的包裹住。 窗外传来了清晨鸟儿的叽叽喳喳,偶尔还有路过的车子声音。还住在这个老城区里的老人们骑著自行车,叮铃铃的打著招呼。 房内却弥漫著yin靡的气味,rou体剧烈撞击的声音啪啪啪作响,还有男人粗狂的低吼,仿佛想要将所有的力气都挥洒在低低娇吟的女孩身上。 “啊……啊……慢点,求你慢点……啊恩……疼啊……啊恩……” 被过分开凿的腿心渐渐传来了一些摩擦引起的刺痛感,她的身子快要达到极限。 听到她的呼痛,他立刻停止了抽动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改为双腿夹在她那条被抬起的大腿,指腹滑至了花唇揉捻,慢慢的又探向了花核轻搓慢揉。 敏感处被触碰到,身子就和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婆娑著不住的颤抖。 “啊……啊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