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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放进去。 今天城门口却起了sao动。 薛鸣抬眼看去,城门口竟然设了栅栏,一次只能过一个,前面一阵混乱后才开始排队,队伍以缓慢的速度缩短。 以这个架势,排到自己时还不知能不能赶上晚饭。 站在队伍最末的薛鸣心想。 站在栅栏口的雄虫似乎已经等不了,目光在稀稀拉拉的队伍中扫过,突然呼吸一窒,随即径直朝后面走过来。 他身材修长、衣着整洁干净,浑然天成的贵族气息与军人的凛冽气质相交错,引得不明所以的群众纷纷侧目。 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只手,掌心向上,上面横贯着一道陈年旧伤,疤口边缘泛着牙白。 那只手继续往前,修长手指勾住了薛鸣的领口,将他往队伍外面拖了拖。 正在低头思考的薛鸣一怔,下意识要擒住来者的手腕,下一秒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嗯,唔……” 猝不及防之下,他被攻了个正着,雄虫一手拽住领口,另一手不知何时揽住了薛鸣的腰,箍着的力道仿佛要将他挤进身体里去。 八年来的思念彷徨终于有了宣泄之处,他咬着薛鸣的唇,几要将他吞进肚里去。 有人吹起了口哨。 来人的攻势太猛,薛鸣脑海出现一刹那的空白,随即被口哨声唤醒,抬起手肘往雄虫抵着他的胸口猛地一捣。 左越吃痛地“唔”了声,终于放开他的唇,额头抵在他的颈脖处喘息,箍着他的手臂反而更紧了。 薛鸣宛如一块人形立牌似的被他搂着,浑身僵硬,脸色沉黑,耳朵嗡嗡作响,只那双薄唇泛着被啃咬过后的红润水光。 “阿鸣,阿鸣……”他听见雄虫低声呢喃,潮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颈脖,言语间似乎带了几分哽咽。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心口酸酸涨涨,像吃了一万颗酸梅,抑或是心脏被莫名的液体充满,稍微动一下都能难受得要命。 可他早就没心脏了。 他的身体内部被无数白色丝线填充缠绕,怎么可能会感到心口酸疼呢? 他疑惑不已,抬起的手却不听使唤地落在雄虫的脊背上,安抚地摸了摸。 雄虫似乎真的有被安抚到,他突然抬头拉过薛鸣的手就往城门口走。 薛鸣落在雄虫牵着他的手上,莫名觉得如果现在甩开的话,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于是他放松了紧绷的肌rou,竟然真的就这样被牵着跟左越进了城。 看到左越已经找到薛鸣,一直跟着的虫族长官松了口气,让守城员把栅栏撤了,自己则回军舰报告去了。 左越拉着薛鸣直接往航空港走去,后者跟着他走了一段,在经过板房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到了。”他指了指板房,语气尽可能平稳无波。 他不想刺激到这只奇怪的雄虫。 左越霍然回首,眼底泛起深重的底色,在夕阳的映照下浓得仿佛化不开的蜂蜜。 他往前走一步,薛鸣往后仰了仰。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左越盯着他,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狂喜的情绪散去,只剩下不可置信。 他的声线在发抖,攥着薛鸣的手指更用力了。 后者听到这声音才恍然大悟:“是你啊,大骗子。”他冷了脸色,甩开左越的手,径自往板房走去。 早知道是他就应该揍一顿,活生生浪费他同情心。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逐渐与他并肩,左越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问:“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太空里没有星辰。 还假装是他雄夫。 薛鸣心想,但他懒得和一个骗子解释,他已经很累了,明天还要努力赚钱修军舰,争取早点回家呢。 至于这个骗子,在他心里已经被划归进了无关紧要人士行列。 他闷头往回走,左越便踩着他的脚印紧跟,直到薛鸣走进板房,后者突然将门一抵,攥着薛鸣的手腕将他压在门板上。 “你——”薛鸣怒目,一根手指却压在了他的薄唇上。 “听我说。”左越目光专注地看着他,眼中的温柔眷恋几乎要溢出来。 薛鸣住了嘴,他倒想看看这个骗子有什么新花样。 “你喜咸不喜甜,不爱吹头发,过了点再饿也吃不下饭,招小动物喜欢,会给它们做礼物,会调制各种各样的药粉,生气时不喜欢说话,但内心柔软,哄一哄就不气了,你还会很棒的古地球厨艺,很……喜欢我。” “停。”薛鸣打住,拨开左越的手指,面无表情反驳:“这只能说明你很了解我,向我亲近的朋友打听这些并不是难事。” 左越轻笑一声,骤然打击过后似乎已经找回主控权。 他凑近薛鸣的脸,近到两人呼吸相闻,空气一下子变得粘稠:“你屁股靠近大腿根有个月牙形的疤,是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留的,是么?” 薛鸣抬眼看他。 左越与他对视,眼中漾出温柔的笑意。 那个地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谁知下一秒面前的雌虫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左越一顿,目露狐疑,手指搭在了他裤带上:“不可能,你敢验证么?” 薛鸣按住了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评论要求,把元帅对薛小鸣的爱称改了,感谢支持正版,笔芯! 感谢在2019-11-26 05:53:34~2019-11-27 05:51: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你说茄子我说艹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说茄子我说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子非鱼 9瓶;两层小肚腩 5瓶;麋鹿 2瓶;st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空气逐渐凝滞。 按住他的手力道不大, 轻松便可挣开, 左越觉得重若千钧、进退两难。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薛鸣会对他做出拒绝的动作,以这样一种全然的、陌生人的姿态。 左越咬住舌尖的苦涩, 缓慢地抽出了手指。 薛鸣几不可闻松了口气。 刚才雄虫的眼神让他很难受,也许再盯着看一会他就顶不住了。 左越垂眼理了理袖扣,掩住眼底磅礴汹涌的情绪。 他不断告诉自己,找到了就好, 他能用八年时间把薛鸣找回来, 也不介意花更长的时间与他重新建立关系。 不过是拼耐心而已。 薛鸣动了动唇,正待要说什么,突然身后的门板被撞开,左越眼疾手快带着他的肩膀往身边一捞,及时让他避开了被门板拍背的惨剧。 来的是同屋室友,见到他们骂